我快步朝他走了过去,眼看着狗皇帝手都伸了出来,又猛地顿住了脚,脸上的喜悦和红晕都退了下去。
萧清澜那种大家闺秀,怎么会喜形于色呢?
我又端出了那副矜持端庄还带着几分疏离的姿态:“清澜见过皇上。”
我特意提了这个名字,就是想让他知道,刚才一见他就欢喜的人,不是萧清澜。
狗皇帝似乎领悟到了这一点,愣了一下才走近我,抬手将我扶起来,他似乎想握我的手,但我没给他机会。
想摸就摸?
当我是谁?
我将手抽了出来,眼底带着忐忑和不安,眼睛不自觉瞥向宫女,和宫女手里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栀子花。
方嬷嬷被提醒了,立刻抓住机会,看似解释,实则告状:“皇上息怒,娘娘就是养了盆栀子花,虽然小姐不喜欢,可她毕竟去的早,娘娘也不是她,哪能真的放在心上,您千万别怪罪。”
这一番话说的,是我我都得生气。
狗皇帝的脸色果然变了,一把攥住了我的手:“如嫔,朕怎么告诉你的?”
这时候又不叫我清澜了。
我眼底盛满难过,静静看着他,一个字都没为自己解释。
对付位高权重的男人,硬着来是没用的,何况这个人还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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