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提前知道,我要离婚的想法会把爷爷气倒,我咬碎牙也会把委屈咽下去的。
贺砚行出现在走廊尽头,我扶着腰朝他走了两步。
“砚行,医生说爷爷脑出......” 话没说完,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。
“事情经过,我已经问过张姨了。”
“夏颜,你一天在家什么都不用做,我养着你,你连一个老人都照顾不好吗?”
我被打的头脑嗡嗡作响。
爷爷在我面前到底不起,我跟着救护车的一路,又急又怕,贺砚行出现,我本能的想依赖他。
哪怕他说一句“夏颜,别怕。”
那他的背叛,我都能劝自己是我孕期,他开了小差。
我愣愣盯着他的脸。
明明面容未变,怎么就不是我记忆里的贺砚行了?
当年他奶奶去世,师傅不方便出面,让我和师兄亲自舞吊孝白狮,在灵堂上二十四拜,送贺老夫人最后一程。
取下狮头时,负责招待我们的贺砚行,眼睛都亮了。
后来他对我展开疯狂追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