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更是在听见医生讨论陆琛的病情时,彻底昏死过去。
等我再醒来,就身处在无人之地,只有那个歹徒每日每夜的凌辱我。
想起那些不堪的日子,我的眼前天旋地转。
陆琛瞪大了眼睛,随即自嘲地笑笑。
“原来是这样,桑桑,是你太心善,我又怎么能辜负你的爱?”
陆琛的眼底染上了猩红,像是发自内心的诅咒道:
“可惜我没能如她愿死掉,可现在我倒是很想让她死掉!”
“哪怕是天涯海角,我都要把她揪出来喂鲨鱼!”
我笑了,又哭了。
此时我多想幻化成人形,告诉他。
如果能再和你相见,那我再死一次也愿意。
可我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陆琛,你也早就见过我的尸体了。
两人的气氛逐渐缓和,情到浓处滚上了婚床。
可我却一夜未眠,像是要消散一般。
第二天清晨,警官再次打电话给陆琛。
这次陆琛接的很痛快。
“陆先生,鉴于我们对死尸的进一步调查,特征和您的前妻……”
“相似度极高是吗?那我可要好好看一看!”
这次陆琛不再抗拒,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。
他恨极了我,恨不得我死那么惨。
才能缓解他这半年来的痛苦。
跟着陆琛一路疾驰到检验科,他迫不及待地问警官:
“是不是检查出了什么?”
警官一脸严肃,沉重地点点头,带他走到检验台旁。
“您前妻多高?”
“169cm。”
“大约多重?”
“55kg左右。”
“血型是什么?”
“hr阴性血。”
“左臂是不是纹了一个盖住伤疤的英文字母?”
原本漫不经心的陆琛愣住了,瞳孔骤然缩紧。
法医小心翼翼地托起我软成烂肉的左臂,将那个字母展示给陆琛看。
‘L’
陆琛比谁都要清楚。
这个伤疤,是当年我替他挡下仇人的刀子留下的。
这个字母,也是他含着泪陪我一针针纹上去的。
那时他事业刚起步,遭受了不少同行的红颜。
甚至有人花五百万买凶,只为了他一条命。
所以看见歹徒冲到他面前时,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挡在他前面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