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向来味觉灵敏,始终觉得其中透着些许的土腥味和铁锈味,可能是放错了地方被其他东西串了味。
这样想着,吃了一个便不再继续。
“阿姨想了想,我这也住不了多久。
这以后啊,还是得你们跟云云互相帮助。
以前那些不愉快,就都算了!
翻篇儿了!
我们呢,还继续住在这儿,等考察完之后,我这老太婆就不再麻烦你们了!
嗨呀,这跟你们这群花骨朵住一起啊,阿姨自己都觉得年轻了呢!”
图穷匕见,刚吃过的点心瞬间没了滋味。
可老话又说了,吃人嘴短拿人手短。
我们三个想了想,如果以后江云两人能一直这样和善的话,也不是不能接受,便一时心软点头答应下来。
可老话没有说过,还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大学生,心软是最大的罪过。
半夜两点多,我被肚子里的绞痛唤醒,浑身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。
我颤颤巍巍爬下床梯,艰难进到卫生间,开始上吐下泻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西亚读物》回复书号【20836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