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微,你好美!”
我们舌吻了好久,体温急速上升。
这时,房子大门[磅]一声关上。
有人进来了:“微微,你在家吗?”
是颜漫漫。
“我进来啦!”
脚步声逐渐逼近我的房门。
12
她开门进来:“你在啊,怎么不出声?”
“我刚刚在补觉,怎么了?”
我躺在床上,手揉了揉眼睛,一副刚睡醒的样子。
“不是新到了一批货嘛?我过来看看,顺便拿点东西。”
我随手套了件外套,罩住那件情趣内衣。
她往另一间房走去:“咦,怎么有一件包装拆掉了?”
“我拆洗了一件,看看会不会脱色。”
我边往外走,边敲了敲衣柜门,低声说:“以防万一,等她走了,你再出来,乖啊!”
20分钟后,他控诉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,才让我‘见光’啊?”
我反击:“你不也没让我见过你的亲友吗?”
他一拍自己的脑门:“我的错,对不起。我的好兄弟说想见一见你,过两天,我们一起吃顿饭,可以吗?”
我欣然答应,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好事。
一天夜里,在季逸洲房里,我们刚温存完。
没多久,他就睡着了。
我怎么都睡不着,靠在床头玩手机。
手机一声震动,进来一条短信。
我点开一看:你以为,季逸洲是真的喜欢你吗?他只是为了帮他兄弟出口气而已。你大二的时候,是不是拒绝过一个叫蒋天棋的男生,这人就是季逸洲的兄弟。不信,你可以问问他,有没有这个人。
我眉头一挑,直接划走。
又是凌嘉琪,信你半个字,我就是个傻叉。
我继续刷着手机。
这时季逸洲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也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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