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永远要把弟弟放在第一位。
上一世,我被洗脑得彻底,处处以高持晨为先。
他犯了错误我顶包,他想要什么好东西,我拼命挣钱给他买。
可是,最后我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,求他们帮我交三千块的治疗费时,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?
我爸说,“丫头,家里的钱是要给你弟娶媳妇的,现在用一分少一分。”
我弟说,“还能喘气,你这该不是想讹爸妈的钱吧。”
我妈说,“你个赔钱货,要死赶紧的。我们一毛钱都不会出的。”
我打工半年攒下来的积蓄只够交个手术费,后期因为治疗跟不上,病情迅速恶化。
当我躺在病房,听护士一遍又一遍给他们打电话时,他们不耐烦地说,“死就死吧,别打搅我们给儿子挑哈雷。”
谁爱跟谁跟,我再也不会傻了吧唧地付出了。
想到这,我转身上楼。
我妈看我没有跟出去,几步上前就朝我踹过来。
“让你跟着你弟,你聋了吗?”
我被踹得一个趔趄,险险扶住楼梯扶手才没跌倒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
我学高持晨那样反手推了她一把。
她蹭蹭后退几步,一脸吃惊地望着我。
原来,我这么轻轻一推,她就站不稳了。
不像小时候,我只能被她打得满屋子乱窜。
“反天了。你个死丫头,还敢跟老娘还手。”
我妈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揍我。
我冷静地看着她,“爸爸就要回来了,你想好了怎么跟他解释高持晨穿女装的事了吗?”
“你威胁我!”
是又怎么样,这个家,能治服他们母子二人的只有我爸了。
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,在我妈震天的擂门声中沉沉入睡。
第二天起床,他们母子二人已经吃好早饭。
餐桌上七零八落地摆着几盘残羹剩饭,我妈和高持晨凑在一块,对着手机指指点点。
看到我出来,便头也不抬地命令道,“赶紧把桌子收拾收拾碗冼了。”
手机里传来高持晨和一个男人的交流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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