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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是……一定是邓小山瞒着小人,他在小人不知道的情况下,打着小人的旗号在外欺男霸女!”

“是他欺骗大家说他跟小人是一伙的,导致那些苦主没人敢告状告到草民跟前,因此草民至今都不知道邓小山在外横行霸道,草民真的与邓小山干的那些事情毫无关系,草民冤枉啊!”

他怕太子不信他,连忙指着旁边的捕快们说,“殿下若是不信,草民的这些捕快兄弟可以给草民作证!”

“他们都能证明草民是个规规矩矩的良善之人,邓小山犯的罪草民实在是不知,草民真的冤枉啊!”

不远处,痛得意识模糊的刀疤脸恍惚中听到结拜大哥的声音,他混沌的眼有了一瞬的清明。

他艰难扭头望着捕头,猩红的眼里全是恨意。

这个该遭天谴的叛徒!

大难临头,就想将所有罪责推到他一人头上,让他去死是吧?

休想!

既然这个结拜大哥不讲情义,非要置他于死地,那就别怪他了,他今日难逃一死,那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才划算!

刀疤脸眼中怨毒一闪而过,他挣扎着在血泊中艰难起身,哑声道——

“宋大成!你休想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,分明是你和县太爷……”

捕头一听到刀疤脸开口,慌忙扭头指着刀疤脸大声怒斥!

“你闭嘴!你借着我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,如今还想攀咬我和县太爷,你是不想活了吗?”

怒斥过后,捕头又对刀疤脸隐晦使眼色。

“这些罪行分明是你一个人干的,你若老老实实认罪,或许还能有活路,你若冥顽不灵,只有死路一条!”

捕头话音刚落,一旁的宋玉衡就立刻扬声告状——

“太子殿下,我看到这个捕头在给刀疤脸递眼色!他们这是在您眼皮子底下串供啊,应该罪加一等!”

“……”

捕头不可思议地抬头。

他咬紧牙关恨恨盯着宋玉衡!

这该死的贱人!

他连忙大声狡辩,“殿下明鉴,草民只是不想被邓小山冤枉攀咬才扭头警告他,草民没有跟他递眼色串供!是那位姑娘胡说!”

萧重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尖告状的宋玉衡。

这姑娘……

啧,真是促狭。

他好笑地轻轻摇头,又冷冰冰看向捕头。

“你闭嘴,宋三小姐是孤的人,你觉得孤是更信你这千夫所指的恶徒,还是更信侠肝义胆心地善良的她,嗯?”

宋玉衡听到太子殿下给她撑场面,她抱着胳膊一脸得意地望着捕头。

刚昂起头,她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对。

她重新望着马背上的萧重光。

什么叫,宋三小姐是孤的人?

这话有歧义啊,得纠正。

宋玉衡立刻纠正道,“殿下,您又少说了几个字,您应该说,宋三小姐是您的护卫,是您身边的人。”

萧重光黑眸凝望着宋玉衡,薄唇微勾,他知错就改,颔首诚心纠正,“是,宋三小姐纠正得对,孤以后尽量不简略。”

宋玉衡这才满意。

萧重光对宋玉衡有多温和,对捕头就有多严厉。

“宋三小姐,把刀架在捕头脖颈上,接下来他若再敢开口恫吓威胁刀疤脸,你便直接削了他脑袋!”

宋玉衡立刻抬手一转,大剑就放在了捕头脖颈,捕头吓得面无人色,连颤都不敢颤一下。

萧重光看向鲜血淋漓的刀疤脸。

“该你说了,若你欺男霸女的事另有主谋,你只是从犯,孤或许会对你从轻发落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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