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这赌注简直是瞌睡递枕头!
天降神兵!
现成的助攻,不用白不用。
“行啊。”
苏软放下杯子,眼底精光一闪,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“赌了。”
“一言为定!”
霍思悦兴奋地搓手手。
“记住!要办公室play,要涩气,我等着收稿!”
苏软比了个ok的手势:“没问题。”
生平第一次觉得,输定了好像也不错?
手机铃声突兀响起。
屏幕上苏妈妈三个字跳得刺眼。
苏软擦手的动作一顿,接听了电话,
“喂?”
“今晚回来,有事找你。”
苏母声音冰冷疏离。
苏软微微一愣,心中冷哼。
有人赶着去告御状了。
家里唱戏的角儿凑齐了,让她回去搭台子呢。
正好,回去收点精神损失费。
“知道了。”
她刚应下,那头的电话挂得干脆。
……
苏宅偏厅灯火通明。
苏软进去时,偏厅里俨然是三堂会审的架势。
温晚菀正捧着骨瓷花瓶陪苏母插花。
沙发主位上,苏父苏振廷沉着脸,指间雪茄烟雾缭绕。
姐姐苏诗妧斜倚在单人沙发里,滑着平板,连眼皮都懒得抬。
“跪下。”
苏母岑雪剪断一支玫瑰茎秆,开口就是惊雷。
苏软径直走到空着的沙发前,坦然落座,唇角一勾。
“妈,大清早亡了,要不您先给我磕一个?”
“你!”
岑雪被噎得脸色发青,修剪花枝的手一顿。
这丫头今天吃枪药了?
苏振廷掸落烟灰,威压沉沉。
“反了你了!”
苏诗妧这才抬眸扫了苏软一眼,嘴角噙着揶揄的笑。
“听说妹妹过生日那晚在Nebula玩得挺野?还被晏昀野撞个正着?”
苏软翘起二郎腿,杏眼微挑。
“消息挺灵通啊。”
看来温晚菀没少递小话。
“是的,我绿了晏昀野,把我叫回来是想听细节吗?”
这话像火星子掉进了油桶。
岑雪气得胸口起伏,修剪花枝的银剪砸在托盘上。
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!”
“圈子就这么大点,你干的丑事传出去,苏家的脸往哪搁?”
苏振廷的雪茄重重碾进烟灰缸,火星四溅。
“攀不上晏昀野是你自己没本事,自甘堕落是你蠢!”
“现在倒好,把搭上晏家的路彻底堵死了!”
苏软冷笑一声。
“女孩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,而在傲骨之中。”
“我苏软行得正坐得直,轮不到你们用礼义廉耻来审判!”
温晚菀见气氛僵得吓人,忽然柔声插话。
“软软那晚可能只是喝多了,一时糊涂。”
“都怪我,没拉住她……”
她转向苏软,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。
“软软,你快跟爸爸妈妈认个错吧,他们也是关心你,怕你走错路啊。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
苏软冷眼扫过去。
“茶味熏到我了。”
苏振廷额角青筋暴起:“早知不该认回你! ”
“你和晚菀比简直脏透了!”
这话像根针,扎得苏软喉头发紧。
她面上波澜不惊,沙发扶手上指尖却悄悄蜷了蜷。
温晚菀却突然委屈哽咽,眼泪说来就来。
“都怪我,要是当年没被抱错......”
苏父苏母最吃她这套。
果不其然,岑雪立刻心疼地搂住她
“晚菀别这么说。”
她转头厉声道:“苏软!注意你的教养!”
看着那母女情深的刺眼画面,苏软心底那股被强行压下的酸涩又涌上来。
明明早知道温苏两家人心都长偏了,可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,心里还是会硌一下。
苏诗妧轻笑一声,搁下平板。
“爸,妈,别气。”
“妹妹攀不上晏家,但妹妹这张脸京晟实业的掌舵人安昊苍倒是惦记好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