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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瑜自讨没趣,“嗨,太傅嘛!”

“他老人家与宋将军几乎同时入朝为官,用时兴的话讲是同期,二人又合得来还加救了人儿子这一层关系,宋袁两家的关系能差得了?”

他一通讲给这伙人听得都说对,有人忙点出说,“那岂不是讨人嫌的宋锦心,如今袁老回来,真成香饽饽了!”

所有人哄堂大笑。

脑筋转的快的立即反应过来看沈长青,他现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
“沈兄!”马上有人阿谀奉承,“若是您得袁老提携,可别忘了你我二人共饮的岁月。”

“就是,沈兄靠在宋家的人脉只怕日后同我等凡人不同了。”

“来来来,敬沈兄一杯!”

不少人端杯敬酒,沈长青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名地满足,主动微笑着端起酒杯正要喝。

“只怕是八字没一撇。”不和谐的声音响起。

开口的是殿试低沈长青一位的李进士,二人与对方颇有微词,由来已久。

视线中心又变了,无人接话。

李进士不仅没有因此收敛,反而是来了兴致了。

他挺起胸膛继续说,“谢宋两家的婚约都传遍了京州,我看宋小姐早已不悦沈兄,是沈兄嘴硬不认,还一直拿着宋家小姐前心上人的名号四处招摇,为文人雅士所耻!”

话音未落。

杯中酒倒杯撒在地,李进士硬生生把沈长青的脸当鞋垫子踩。

“胡说!”沈长青赫然起身,握住的手指节泛白,“谢衍之眼高于顶,怎会看上已陨的将门孤女,谢家不可能真与宋家结亲。”

嘴上虽这么说,但现在袁老归来,只怕格局要变。

沈长青既是在反驳多嘴之人,也是在劝服自己稳住心神。

“义兄莫气,快坐下。”许蓉蓉迈着小碎步返回,轻轻拽着沈长青的衣袖,暗示他不要将场面闹得太难看。

人刚一落座,便主动替其找补。

“锦心之前不听劝阻整日黏着义兄,在京州的名声只怕已然臭了,若是义兄狠了心不要她,还有谁会看上她?都是我义兄心善才对她如此仁慈,谢宋两家的传言不可信。”

当事人皆这般说辞,加上萧子瑜也跟着缓和气氛。

众人再次喜笑颜开,无视李进士的会话,继续奉承沈探花,“喝酒喝酒,不许有人再提不悦之词。”

李进士赌气走了,酒局慢慢散场。

临走前。

萧子瑜凑到沈长青面前,说着掏心窝子的话,“沈兄,你我二人的关系不用说,兄弟都是为你好。”

“只怕嫂嫂这次真怒了,上次在酒楼当着如此多的人还泼你菜汤,你赶紧送个礼好生哄哄,这都是过来人的劝告。”

沈长青也认可着点头,“过几日有竞卖会,我去淘个物件赠她……”

“咳。”许蓉蓉走过来故意咳嗽。

萧子瑜赶紧陪笑不再说,迈腿的同时拍了拍沈长青的肩,“沈兄,且行且珍惜啊!”

等旁人一走。

温婉动人的许蓉蓉便冷了脸,“义兄要给宋锦心送礼?”

“我的事你不必管,你若想要,我也给你带一份。”沈长青觉得燥热,扯开衣襟,“回府。”

躲开了要拉人的手,许蓉蓉不耐烦,“我不走!”

“义兄自来都瞧不上宋锦心,难不成就因他们口中的袁老归京,你就坐不住了?”

她的嗓音自来尖细,激动说话时更觉刺耳。

沈长青本就不适,闻此话本能蹙眉,弓腰捂胃,“说了回府,莫管我私事。”

“好啊!”

许蓉蓉一时带了哭腔,只觉得委屈,“你竟会为了那女人凶蓉儿,我这就走,不碍你的眼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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