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有我自己知道,八年的大好青春喂了狗,我输得一败涂地,下一秒眼泪便不争气地夺眶而出,砸在了皱皱巴巴的床单上。
伤心之余,从背后吹来一股凉风。
“不就是被绿了吗?至于为这么个渣男伤心掉眼泪?”
身后男人将我揽在怀中安慰,并用指腹温柔地帮我擦去眼角的泪。
“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懂什么?”
“谁说我腰不疼,昨晚运动了大半宿,我腰都快累成两截了,你不给揉揉?”
我破涕为笑,骂他臭不要脸。
前一秒还有说有笑,趁着骗他进浴室洗澡再来一次的空子,我连鞋都没来得及穿,拎上包撒腿就跑。
原因无他,我不是天生放荡,昨晚关了灯有多浪,现在面对面相处就有多怂。
在这之前,我连除裴深以外的男人的手都没摸过。
如今跟陌生男人有了一夜情,想想都觉得尴尬。
所以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。
回到家,我噼里啪啦清理完裴深的东西,直接从二楼窗户扔了出去。
很好,行李箱落地开花,衣服裤子散落一地。
跟他的主人一样,真垃圾。
凭什么在大众的刻板印象里,明明男方出轨在先,最后拖着行李箱狼狈离开的都是女生。
我偏不。
要走也是他走。
现在住的这套三层楼小别墅,是我和裴深大学毕业后没日没夜工作,共同创业打拼攒了三年的钱,全款买下的。
那时他还很爱我,执意要求房产证上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字。
如今,他生意越做越大,名下房产不尽其数,早已不将此处放在眼里。
连同我,他也觉得腻了。
4
晚上我在家里追剧涮火锅,裴深回来了。
只不过,他不是一个人。
而是喝得醉醺醺,跟昨晚那个女人勾肩搭背回来的。
“喂,你去给阿深煮碗醒酒汤送上来。”
顾清染轻蔑地看我一眼,扭着腰肢扶裴深上楼,直奔卧室。
过去她也一直用这种嚣张的语气跟我说话,只是我从不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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