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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我?!”

宁以思迫于他眼底压力,一步步往后退:“我跟他换,你能答应不杀申蓝哥哥吗?”

她知道狄漠那个弱点。

就像狄漠说的,知道他弱点的人,没一个活在世上了。

他是不会放过她的。

与其死的毫无价值,不如换申蓝哥哥一条命。

“好,不杀!”

狄漠抬了下手,身后乌泱泱一群穿着迷彩作战服,脚踩军靴训练有素,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雷霆出击的武装分子。

暂停了扣押申蓝的行动。

他答应了?

宁以思见状,下意识上前一步,想去看看申蓝。

狄漠利落收了手枪,别进腰带枪套。

另一只小麦色沉有力的大掌,遽然拦腰扣住她腰际,把她提了夹在腰板上就走。

“两个都带走!”

他冷声下达命令,手下的人,一些枪口瞄准心急如焚的诗琳纳夫人和林子妮。

另一些,提枪押着申蓝就走。

“舅舅,我们不换,你带走我,不要带走阿思……”

申蓝歇斯底里,喊的喉咙都发不出一个声音,狄漠还是没有理他。

“阿思,申蓝!”

“思思……”

诗琳纳夫人和林子妮在门前,叫破喉咙,但只能眼睁睁看着狄漠把人带走。

力量悬殊太大。

诗琳纳夫人的黑帮势力,大多分布在芭堤雅、普吉岛那边。

曼谷这边,华人帮派众多。

不是她的地盘势力。

蒙德去公办。

他这边的人,都去了盘口。

家里的保镖根本不是狄漠手下这群训练有素的武装力量对手。

路人只敢看热闹,不敢趟浑水。

“狄漠先生,你怎么能出尔反尔?”

宁以思纤瘦的身影,像个小挂件,形成强烈反差萌挂在狄漠高大劲腰上。

像极了不听话的孩子,被家长抱去教训。

狄漠腿长,走路很快。

宁以思被迫侧着身,鼻尖贴在他黑衬衫下紧实的腰腹上,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,混着浓烈的血腥味令她天旋地转。

他来蒙德庄园前,去哪杀人了?

身上的血腥味,又是沾了哪个倒霉蛋的?

她摇了摇头,这不是她该关心的,双手本能攀住他腰。

保证自己不会摔死!

狄漠低头,看眼腰间两条缠得死紧的小手,白白细细,两只加起来,还没他一条小臂大。

但环在他腰上,感觉还挺好。

他走到空旷湖边,踩着起落架,把她塞进直升机,“宝宝,你一直都这么可爱?别人说什么你都信?”

宁以思好不容易站稳,又下意识往后退:“我认识的人,没有像你这样的!”

“坏”字她不敢说。

她身边不是学生朋友,就是父母,表姐表姐夫、诗琳纳夫人申蓝这些。

从小长在阳光下,倍受呵护,没有人对她施加过恶意。

她内心世界,干干净净,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腌臜事。

不比狄漠。

人类禁区厮杀出来的“地狱”疯子!

身上每一道疤,都潜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往事。

是血,是汗,是命换来的荣耀。

“我怎样?”

狄漠高大身躯,跟着一跃,踩着起落架也上了直升机。

机舱顶高度有限。

他微微俯身朝她逼近,古巴领黑衬衫上面,零零散散解着几颗纽扣,小麦色精干有力的胸膛,隐约还能瞧见缠着几圈染血的纱布。

那是胸口枪伤未愈,因着动作太大,渗透出来的血。

他都没当回事,不知道痛的。

宁以思跌坐在直升机为数不多的后座,干净纯粹的小鹿眼,水光盈盈像藏着璀璨星河。

此刻却蒙上一层薄薄的愠怒,让乖柔添了几分凌厉。

但又不敢迁怒出来。

狄漠挑唇看着她。

双手搭在她靠背上,把她锁在胸前和机舱椅中间,膝盖一抬,挤进她格子裙腿心。

“这样?还是这样?”

他挪动膝盖,点位精准,好看的薄唇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,欣赏她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
“狄漠先生!”

宁以思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,用手挡住格子裙摆,去推他的膝盖。

他把她当什么?

撩猫逗狗吗?

“我是女孩子!我还没有结婚!你是申蓝哥哥的舅舅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
宁以思试图跟他讲道理,长辈和小辈就该礼貌相待,和平相处。

彼此有个界限,不能有任何逾矩。

他是申蓝哥哥的舅舅,就是她的长辈。

申蓝不知被带到哪架直升机去,没有和她同坐一架。

直升机里除了驾驶舱飞行员,只有她和狄漠两人。

螺旋桨轰鸣着拔地而起,惊散了广场一窝子的和平鸽。

宁以思说话间,心也跟着猛跳一下,下意识松开裙摆去扶稳扶手。

“那舅舅该怎么对你?”

狄漠就更进一步,抬膝去捉弄她,宁以思怒目圆睁,精致漂亮的细眉都拧到一处去。

想往后退,又退无可退。

狄漠看她敢怒不敢言,就从口袋摸出一个精美烟盒,拿出一根烟衔在她嘴里。

“咬着,别动!”

宁以思是不敢动!

女孩子樱粉色柔软精致的唇瓣,被迫咬着他的烟,磕磕绊绊不敢掉下来。

但又不得不提醒:“我们学校安全课,飞机上不能抽烟,会引起空难事故……”

狄漠打火机没打开,却比着要点烟的姿势:“怕什么?不就炸个机,舅舅陪你玩点别的刺激的。”

不喜欢他那样对她,那就换种玩法。

他疯狂的语气,没什么干不出来。

宁以思一个劲摇头,“我们都会死的,对不起,我不该那样说。”

“那你该怎样说?”

狄漠拿回她唇瓣上的烟,无视烟头被她沾湿,咬回自己嘴角解解烟瘾。

他蓝眸半眯而起看着她,叼着烟那模样,眼神充满威胁。

不说出个他满意。

他还是要抽烟炸机,就是这个意思。

宁以思齿关在打颤:“我是女孩子,我还没有结婚,你是申蓝哥哥的舅舅,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?”

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和平相处方式。

但没抓到重点“申蓝哥哥”四个字,踩在了男人烦躁那个点上。

为了这个申蓝哥哥,他手背上针扎过的血点,还隐隐作痛。

现在跟他说,坐下来好好说话?

狄漠嗤声:“你看舅舅,像是缺说话的人吗?”

他到底想怎样?

这样说不行,那样也不行。

宁以思扯下裙摆,盖住自己的大腿:“我不说话了,行了吗?”

她不乖,看着来气。

太乖了,看着也来气。

狄漠掌心一用力,把烟拧断成两半,另一只手扔下打火机,收回放在她腿间的膝盖。

长腿落地,一只手扯出机舱侧跳伞包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

宁以思听着伞包簌簌上身的声音,她抬眸朝狄漠惊恐看过来。

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!

下一秒,狄漠就证实她的想法。

他单手把她提到身上,双脚缠在自己腰间,扣上安全扣。

他将两人的身体,紧紧绑在一起:“不都说了,舅舅陪你玩点别的刺激的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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