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艰难地挪下了床,当脚底触碰到地板时,滚烫的地板就像烙铁一样,烫得我脚底发麻。
在床上躺了好几天。
现在双腿根本使不上劲,我搀扶着床栏,无助地大喊着:“有没有人,救命啊。”
走廊上响起了人们惊慌失措地尖叫声,却没一人来帮我。
傅诗安匆匆赶来,“这怎么回事?”
粱媛指着地上的蛋糕,哽咽道:“我发现今天是阿悦的生日,我就想转移她的注意力,就给她买了蛋糕,可我没想到她竟然用蜡烛点燃了被子!”
她推搡着傅诗安,“诗安,你快去救阿悦,她估计又想不开了。”
我透过火焰缝隙看到了他,刚想开口,却听见他冰冷的声音:
“就让她在火里多待会儿,让她知道知道生命到底有多可贵,而且那儿不是有自动洒水喷头吗。”
我轻笑一声,望向天花板上的久久不洒水的喷头。
他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?火这么大都没有触发洒水装置。
火势愈发猛烈,逐渐将我吞噬,傅诗安眉头紧皱,不停地变换位置观察情况,跨出的脚又收回。
我好似在蒸笼里一般,大汗淋漓。
难道,我撑不到顾川来了吗?
傅诗安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,“灭火器呢?这么大医院没有灭火器吗!”
在他即将冲进火里的那一刻,哗啦地一声,自动洒水喷头出水了。
火在一瞬间被浇灭,傅诗安松了口气,“方时悦,不要动不动的就想死了,没有人想再陪你玩了!”
我爬到床头,拿起被水淋湿的手机,按了又按,手机才勉强打开。
顾川说马上到了,正准备回复,傅诗安一把夺过我的手机,摔在了地上,“你还有心情玩手机?”
突然门口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谩骂声,有人认出了我是那日跳楼的人。
“这种不想要命的人,他妈就不该把你生出来!”
“要死就赶紧死,别再这儿祸害别人!”
“要死就死远点!”
傅诗安挡在我面前,“你们算什么东西,她还轮不到你们来指责,你们的损失,我都会赔。”
随便他们怎么说,我只盼着顾川能快快出现。
“刚才那烟都把我妈熏吐了,要是我妈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