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濯截获了我犯罪的手,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几分:“不工作,咱们能在飞机上做些什么呢,老婆?”
“流氓!”
落地我们并没有去酒店,而是把我带到了一艘游艇上。
“去哪儿啊?”
“出海。”
“谁开船啊?”
“你要是会开你也可以开。”
……
14、
他还真会开,平稳地在海面航行了一个多小时。
岸的影子越来越模糊,我们就这样融在天和海的交界。无边无垠的海面上只要我们。
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夏威夷。
“哇!是虎鲸!”
从未见过的巨大生物赫然出现在眼前,那种震惊和惊艳程度远超过千百万张图册。
秦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驾驶室出来了,干净的白衬衫慵懒的解开上排的扣子,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。
修长的手指夹住香槟杯,薄唇轻启,喉结规律地上下滚动。
我在甲板从下往上仰视着他,宛如一副精修的画报。
我咽了口口水,当初就是这样被狐媚的。
这么熟练,当时跟宋韫初在夏威夷的一个月恐怕天天都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吧。
一下失了兴趣,坐回了船舱。
秦濯:“带你出来玩就在这里玩手机?某人别太无趣。”
我连眼神也没给他一个:“哄完别的女人开心把戏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秦濯抓起我的手机扔在沙发上,将我禁锢在怀里:“没完了是吧?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,我根本不认识她们俩,你对我就不能有点基本的信任吗?”
秦濯语气强硬,但细听竟然夹杂着几分委屈。
“我说的是她们吗?我说的是宋韫初,你在装什么!”
“关韫初什么事?”
叫的真亲热啊,贱男人。
火气上涌,索性今天就把脸皮撕破,每天演戏累得慌。
“我们结婚的当天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跟宋韫初来夏威夷了。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恋,也知道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利益的交换,但你秦濯也太混蛋了,没有你这么作践人的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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