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山,要不你让哥几个也试试?”
一阵阵哄笑声在我耳边嫌弃一层层热浪,这样的话半年来我没少听。
所有人都会把我当成低贱的人,走在路上都会有人往我衣服里塞几百块让我跟他走。
起初我还会报警,后来警察都不稀得理我这点事了。
“许青山,能不能和我好好聊聊?”
安静的包厢里,我听见了自己颤抖的声音。
我就像站在悬崖上的人孤立无援,一阵风就能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许青山眼皮都没抬,依旧环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。
我找许青山找了半年。
这半年里我如同地沟里的老鼠发烂发臭,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。
就连父母的丧事,我都找不到能承办的殡仪馆,最后还是跪下来求了经理几天才分给我一小块地方。
大部分亲戚都不愿意来,甚至连送丧的队伍都凑不起人。
我爸妈死前孤零零地,死后连个送丧队都没有。
这半年来我疯了一样找他,我以为找到他的时候我会一巴掌扇过去泄愤。